劳分配,因为总有夹在里面磨洋工的人。
每个队上都有记分员,专门记录村民每天上工应得的工分。年底统计后,根据每家所得工分分粮分钱。
就像唐倩这样明显干活不行的,队上肯定不给她多记工分。本来拔草就是轻快活,每人出工一天记五分,唐倩没干多少活,教导女知青干活的小队长一看她老是歇着,直接不给她算工分。
“哎,我说你这闺女,你这样可不行,没有你这么干活的,一上午就拔了十几颗草,老是歇着,这样不给你算工分啊。”
唐倩撅着嘴,满脸不高兴。她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不算工分就不算,反正妈妈给她塞了不少粮票和钱,足够她撑一段时间。
唐倩认为,只要她写信回家,妈妈收到她的信,肯定很快想办法让她返城,到时候谁还管工分多少。
再说了,她的手娇嫩着呢,是用来弹琴作画的,不是用来拔草的。就早上拔了几颗草,她就觉得手指头疼,还染上草绿色,难看死了!
就这么着,唐倩彻底堕落为不上进的女同志,看的庄稼人只摇头。
倒是男知青这边,坚持干了一上午,虽然干的活不如老农,但是表现还不错。小队长给他们记了八九个工分,算是不错了。
尤其是谢怀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