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怀。“辛苦您了,埃尔文教授,您为这次三百年校庆受累了。”
温言,埃尔文苦笑一声,连连摆手,直道:“受累还在其次,可惜没有选出几个真正的好节目。”
这一番话,赫然引发了周围第一排评委老师们的共鸣,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出言评价道。
“可不是!这都看了40多个节目,将近所有节目的一半了,这其中高大上的节目不少,真正有亮点有内涵的却是凤毛麟角。”
“我看刚才文学研究社那个集体诗朗诵节目还不错啊!”
“这有什么新意?若不是冲着刚才那些孩子的气质架势还过得去,我早就打断他们了!”
众位评审一默,对这话无不认可。一个教授慨然笑了一声,振奋众人的心神道:“说不准好节目都在后面呢。”
“我看啊——难!”
老教授埃尔文摇了摇头。他在帝都大学指教时间足足有大半个世纪,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校庆和开学演出,对每一次的节目都如数家珍。但是真正能给他们这一些老教授、邀请返校的老学长们留下深刻印象的,却是寥寥无几。
每每,总归都是一年又一年的新瓶装旧酒。
不说他们这些老教授看厌了,就是每次邀请重返大学校园参加校庆的往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