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病院的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如果说舅舅的死真是因为自己,那她就不能再一昧的逃避,不管自己逃到哪里,只要他们有心,自己一个平民根本逃不掉,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反击。反正现在的她已经一无所有,也不在乎同归于尽。
    或许是因为舅舅的葬礼,齐慕白并没有跟她说离婚的事情,但于瑾却心心念念。她在病房初见齐慕白时,确实是想着俩个人应该解决掉这些没有结果的关系,但是那条不明的简讯让她改变了原先的想法。
    凭什么她就要一昧的忍让,就因为自己的无权无势,如果司法上她无法为舅舅讨回便宜,那她也不会选择走不会成功的司法程序。
    当新一天的阳光洒在大地的时候,她穿着单薄的病服站在医院的天台上栏杆上,展开双手仰望着天空。凉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单薄的病服包裹住她纤细的身材,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天台上坠下去,光是让人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
    楼下的人看到这纷纷惊的连连报警,于瑾俯视着楼下如蝼蚁一般的人群,心中已经一片冰凉。这个世界她充满了绝望,所谓的平民就是有权有势人手中的玩物。
    从见到齐慕白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已经证明了权势之下,平民的脆弱生活。舅舅车祸现场的照片时不时浮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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