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叫人进来拖人。
“等等!”外面响起急切的脚步声,齐慕洋从外面冲进来,看到了几乎哭晕在面前的王惠如,心疼的抱起母亲,质问齐绍海,“我妈犯了什么错你又这么对她,即使对我不满,可我妈跟你生活了这么多年!”
“慕洋,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王惠如自知罪孽深重,抱着齐慕洋用力摇头,不想让儿子也知道自己的事情,那样会让她觉得更难看。
可齐慕洋不明白,睁开王惠如的束缚,激动的走到齐绍海面前,“究竟是为什么!你要是像个齐慕白那个野种,你直接一句话将我从族谱中除名就好了,为什么折磨我妈!”
“你问问你这个妈,背着我对做了些什么!作为一个女人,竟然如此恬不知耻的跟你二叔有常年的亲密关系,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齐绍海握着手杖的手都在颤抖,要不是现在做在椅子上,他几乎都要站不稳自己的脚步了。
齐慕洋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地上痛苦的王惠如,见王惠如没有解释,齐慕洋再傻也明白了。他不但不感到羞愧,反而看向了齐慕白跟于瑾,指着他们道:“是你们,是你们针对我妈故意陷害她的!”
“清者自清,你妈自己都不反驳,你说这些只是徒劳。”齐慕白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情绪,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