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
就连江文都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一旦狠下来会这么狠。他连敲了十几分钟后,见始终没人来开门也就没有再敲。
照顾好齐慕白睡下之后也没有离开,在于瑾消失的两年里,齐慕白喝醉是常事,每次都拉着他这个助手哭的像个孩子,毫无平日的半点冰冷。
这样的齐慕白,也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江文才能看见。
等齐慕白再醒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经天大亮,他踢了踢睡在沙发上的江文。让他整理一下准备去公司,昨晚的事情他也不想追究。
江文早已见惯了齐慕白的双面孔,白天跟晚上的角色对换。二话不说的开车载着齐慕白去公司,俩个人刚走出电梯,秘书就迎了上来。
“总裁,有一个先生在会议厅等你。”
齐慕白面无表情的走进办公室,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阴沉的脸色让人心底发寒。每次齐慕白这幅表情的时候,全公司上下都是提着一颗胆。
见齐慕白没有回话,秘书忍不住开口继续问:“总裁,你见还是不见?”
“我不记得今天要见什么人,如果没有预约一律挡回去。作为我的秘书,连这些最起码的都不懂,那你明天就可以打包不用再来上班了?”
齐慕白冰冷的话,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