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人可能就心软了,可齐慕白从小艰难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他如今冷冽的性格。同情这种东西除于瑾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有这种情绪,哭也只是证明自己太过无能。
齐慕白冷冷抽开腿,脾视着脚下的刘母,冷声道:“你们刘家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会插手,刘曼倚罪无可赦,就算真出了事,那也是咎由自取。你一个年老的人,不值得为这个一个人如此放低身份。”
“慕白——”在齐慕白走出去还没两步,刘母跪走到他面前。如此的做法比刘父骂人来的更阴险,她利用的是群众的正义心和同情心。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难怪刘曼倚如此阴险。”齐慕白只说了这一句便决然离去。
许是感觉到齐慕白的冷漠,刘母没有再跪着,而是跑着追到齐慕白前面,张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道:“我不会要你白帮忙的,这是股权转让书,是我股权转让,我在刘氏集团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齐慕白从刘母手中接过合同,仔细看了一眼,又交给江文看了一遍,在确定合同真没问题时,他才冷冷开口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我没时间跟你耗下去。”
刘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才道:“是这样的,我愿意用这些股份,换我女儿的命。你人脉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