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有你,你和你妈妈真的很像,你们的脾气,五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邹风的语气越来越低落,夹杂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凄凉之意。
晋绥挑眉,“为什么?”
为什么你现在有底气站在她的面前。
邹风摇了摇头,不告诉他,反而不放过任何的机会,“至于为什么,小绥,你要叫了我爹我才能告诉你。小绥,你要跟我走吗?”
晋绥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邹风锲而不舍,意味深长的说,“天与地,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什么是天,什么是地。”晋绥反问,“天在我眼前,地在我脚下。”
“小绥,你今天还是好好想想吧。” 邹风看了他一眼,“希望明天晚上 ,你的答案是不一样的。”
邹风扯了扯衣角,满脸疼爱的看着晋绥。
晋绥的心里浮起一阵恶心,直觉上,他对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任何好感。
尽管他表现的一副和善的模样。
“小绥,我就先走了。”邹风把西装的袖子扣上,又抬头,看着晋绥,“我们明天见。”
他向前迈了几步,忽然又转过头来,貌似不经意的说,“你知道,人都是很脆弱的,尤其是”他顿了顿,说,“尤其是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