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他支棱着手, 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明西,这是他的人, 他的女孩,他的未来。
心里的激荡蓬松,宛如最大朵的棉花糖,一路甜进心田。
顾明西如坐针毡,后背传来的滚烫视线不容忽视。
不过,指针一分一秒的游走,本来就睡意沉沉的她,带着全身的不舒适,慢慢合上了眼眸。
晋绥听着顾明西渐渐平稳的呼吸,间杂这细微的小呼噜,嘴唇咧开,有史以来最大的弧度。
雀鸟婉转啼鸣,深夜带了几分活泼色。
顾明西醒过来的时候,窗户间的缝隙看不到一丝微光,她先是动了动鼻子,发现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但没松多久,心里又冒出一股不舒服来。
发现她微微一动,不适从大腿根蔓延,接着是湿腻的液体从内测涌出。
前世今生的第一次。
红着脸,咬着唇,她坐起来,卧室里的纯白色的大灯开着,显得屋子特别的空旷。
她一低头,身上还有各种款式的红痕。
深呼吸一口气,她随手在床边扯呼过一件衣服,遮在身上,打算先洗一个澡。
晋绥围着围裙,熬了一个多小时白米粥,粘稠的香味已经四面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