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菜一上,戚茹便把琵琶男抛在了脑后。早吃完早回家,她有点想奶奶,也想早点回家把参赛的作文写完。能不缺课就尽量不缺课,请假条看来是没什么用处了。
临走的时候,戚茹没想到在湘菜馆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卢伟乔和乐团的老友约在私房菜馆吃饭,却意外看见了上午考级的少女。
“喏,就是短头发那个。”他推了推友人,一边说一边赶紧擦了擦手上的油污,又变成了那个仪表堂堂的教授。
“你好,是戚茹对吧。”卢伟乔记住了这个名字,甚至将她参赛的报名表复印了一份放在包中。当时还可惜戚茹走得太快,现在正好碰见,自然不能放过。
“是您?老师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戚茹有些意外对方会叫住她。
几人站在楼梯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卢伟乔快速说明了来意。
“我想看看你的二胡,不知道方不方便?”
话一出口,卢伟乔就知道坏了。他的本意并非如此,虽然知道那把琴头是喜鹊的二胡很珍贵,应该是‘那位’的作品,但应该循序渐进。
旁边的中年大叔暗暗在卢伟乔腰上掐了一把,然后替他圆场:“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朋友喝了点酒,说胡话呢。我们没有恶意,因为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