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打发时间罢了。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未来是年轻人的,我看小七就不错。”
徐宏心里一喜,总算提到了点子上。他状似不经意地说:“诶,您也别夸她了。您见过她那一手字没?要是被人见了,怕是要坏了您的名声。”
林启光给自己倒了杯茶,没有接话。
徐宏一惊,觉得自己操之过急了。林老怎么说都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哪里是他三两句话就能打动的。他能教导戚茹制器已经是回报了戚爷爷的恩情,再提出别的,就是他不知好歹了。
想到这一层,徐宏心里苦笑。但他面上镇定,从容拿出了之前就准备好的礼物。
“朋友去了一趟婺源,得了一块青墨和朱砂墨。您知道我是个粗人,拿着它们无用,想着您也许喜欢。我也不懂这墨色好坏,要不您看看?”
两块墨锭放在木盒之中,保存完好,墨色正宗。林启光拿起一块看了看,随后放上,笑着说:“色泽光润,馨香浓郁,颜色正,看模样确实不错。具体如何,还得研了墨才知道。”
“那我就放心了。好墨配好人,小七受您照顾良多,我替她谢谢您。”
徐宏前脚刚从林家离开,戚茹后脚便上了门。
林启光刚把墨锭收进书房,就听戚茹的声音,似乎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