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他小学时就对男女的生理问题了解得比较透彻,还曾给陆妙买过卫生用品,并不认为这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
“好吧。晚安。”
陆景行插上热水壶的电,朝水杯指了指,“先躺着,喝了水再睡。”虽然他不知道喝热水有什么用,但陆妙是这么做的,想必戚茹也应该需要。
戚茹其实也不适应喝热水。在国外,喝热水是病人的专属,生理期喝凉水的女生一抓一大把,入乡随俗,她在美国呆久了,也认为凉水热水没区别。
但有人关心的感觉并不赖,她笑了笑,右侧的小酒窝直冲陆景行而去,“谢谢师兄。”
第二天,戚茹和陆景行在司机先生的带领下背着琴来到文化宫,这一次,她没有遇见方芽。方芽说她下回再考,这几天正在抓紧准备下周的月考,学校私人空间小,她也没有足够的地方练习葫芦丝。
“师兄,我是不是堕落了。一想到今天能结束考级生涯,竟然有解脱之感。”戚茹实在是不耐烦再翻来覆去练那几首指定的考级曲目,等证书到手,她就可以随心所欲练她想练的了。
“不是。反复的练习本就枯燥乏味,不是你的错。”
“你以前也有过这种感觉?”
陆景行低头,重新贴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