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胆小,谨慎,有时候也会有点倔。他对我们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做人要有良心,昧心钱不能赚,否则早晚将老本儿也赔出去。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割了死猪肉做菜给客人吃?!”
雍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道:“这案子蹊跷甚多。但我们没有证据,只能背了这个黑锅,自己认命。”
“此案的关键人物,是那个小学徒。你们知道他的下落吗?”
雍若摇头:“不知道。那小学徒跟了我爹十几年,案子一结,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他原是汝州人,逃难到京城,父母皆亡。我爹怜他孤苦无依、人又伶俐,便收了他做学徒,不想却是引狼入室。”
凤寥若有所思。他的手指,又在椅子的扶手上画圈了。
雍若又道:“我家的案子结案不久,胡同里还出了一件事。我家旁边一家绸缎庄夜里着了火,不仅烧了自己家,还烧了左邻右舍六七家,银钱损失惨重不说,当家人还因失火罪被拿进了衙门,打了五十大板。打完以后没几天,那当家人就死了。他娘子拖着老人和孩子撑不下去,便卖了房子,去外地投靠亲友了。如今,我家那小院子的宅基地,还有那家绸缎庄的宅基地,都已经变成了那家大户的后花园。”十分讽刺地笑了笑。
“那家大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