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竹钉阵有用吗?”严嬷嬷状似不经意地问。
“自然是有的。布下竹钉阵当晚,就有两个贼欺我们孤儿寡母,翻墙闯进来偷东西,被这竹钉阵弄伤了。”她把那天晚上的事大体说了,反正这件事整个胡同无人不知,想瞒也瞒不住。
严嬷嬷脸上的戒惧之色更重了。
当天晚上,严嬷嬷便带了个丫头,去了胡同里的邻居家里租房子住。
第二天她再回来时,便状似无意地探问:“听说你认识一个很阔气的年轻公子?”
雍若不甚在意、很是平静地重复了之前的谎话:“元宵那晚我到花灯会上去卖梅花,遇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了些渊源。第二日那老太太便遣了那年轻公子来,送了些肉食点心,说要讨一支梅花去插瓶。昨日那公子又来了一次,也是来讨梅花的,只没再送东西了。”
“听说那公子还给了你一张名刺?”
“有这回事。”
“可能把那张名刺给我看看?”
“嬷嬷见谅。那公子给我的名刺,是那位老太太怜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给我们应对大灾大劫用的,并未允许我将之随意示人。我不敢孟浪。”
“那贵人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我也不知。贵人不曾透露,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