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有任何过错,不会赔给他家一文钱!磕头赔罪什么的,更是休想!”
“死丫头这般泼悍,难怪嫁不出去,想给人冲喜都没人要!”铜锣嗓咂舌不已,故作婉惜地浪笑几声,“也是,一个罪徒的女儿,哪个清白好人家愿意要?我看啊,你这等泼辣烂货,也只有招个龟公女婿,去做那暗门子的生意过活了!”
雍若心想:这是要攻我心中弱点了?
她正在思考要如何应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你们这干泼皮无赖,竟能如此欺凌孤寡妇孺,本公子今日算是涨见识了!”声音很清朗,语气很冰冷,伴随着不急不徐的马蹄声。
是凤寥!
雍若陡然觉得浑身一松,竟有一点腿软的感觉。
说句实话:今晚这形势,雍若已经有些技穷了!
人家摆明了不要脸,摆明了不讲理,摆明了要讹诈,摆明了欺负人……她一个靠头脑和嘴皮子求生存的,遇到了这样的泼皮无赖,还能有什么招儿?!
院门外,凤寥头上未戴冠、未插簪,只系着网巾;身上穿一件风尘扑扑的藏青色箭袖,腰上系着同色的缎带,浑身上下没一点佩饰,打扮得极是低调。
可他骑在一匹通体乌黑锃亮、看上去极是神骏的高头大马上,身后还环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