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了不敢对姐姐如何,只是有话要说。二哥,姐姐和姐夫之间,怕是难以善了了!怎么办啊?”
兴安郡主被杨景岳挟持着,浑身颤抖,几乎站立不住。
她眼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地说:“岳郎……你……你就如此恨我么?”
“你说呢?”杨景岳在她耳边大声道,“郡主,刚成婚那会儿,我待你如何?你让我打发了通房,我就打发了通房。你说我穿紫色的衣裳好看,哪怕我自己不喜欢,我也天天穿给你看。你不喜欢我被丫头服侍,自己又懒得服侍我,我便自己打理贴身琐事、自己束发理冠。你不愿与我分离,我便依你之言,留在京营,不再去边关……我对你,算得上是千依百顺了吧?”
兴安郡主想到了刚成亲时两人的亲昵、如今的刀兵相向,更是心痛难忍,说不出话来。
“你口口声声倾心于我,可你却丝毫不把我家人放在眼里,三天两头借故不去给长辈请安。我劝你你不听,我也只能随你,我家中长辈也只能忍着……”杨景岳双目微睁,无比尖锐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称倾心于我,为何不肯稍稍顾全一下我的脸面,对我家中长辈稍微恭顺一点?哪怕只做做面子功夫也好啊!可你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
杨景岳这话,就是在直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