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兴安郡主昂着下巴,傲然说,“我生平最恨之人,就是你们这些出身卑贱,却不肯安分守己,偏要仗着有两分姿色、攀着男人的大腿往富贵窝里跳!一个出身卑贱的玩意儿,也敢来抢夺正妻的荣宠,这难道不是强盗行径?难道不可恨?难道不该死?”
“那郡主认为,生为女子,该如何获得富贵?”
“富贵是天生的。岂是出身卑贱之人应该惦记的?”
雍若竟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合着在这位郡主娘娘的眼中,出生卑贱,就该一辈子都卑贱,永远为她们这些“生而尊贵”的人做牛做马,这才是安分守己?
也对,既得利益者,怎么能忍受后来者跳出来分他们的羹呢?
“朝廷开科举取士,也是让出身贫寒之人有机会为朝廷效力,有机会搏一场富贵,郡主不赞同吗?”
“科举是科举,做妾是做妾,你不要把这两件事扯在一起。你这样的贱人,也配与科场男儿相提并论?没读过《女诫》吗 ?”
雍若心想:我读过,对那本书没有一点好感。而你也不像是被《女诫》洗脑的人啊!否则,你又怎会在杨家做出那些事,让杨景岳那样决绝?
她回想了一下兴安郡主说刚才那番话时的神情,不像是违心之言。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