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杨景岳。
这一点,让凤寥尤其难过。
姐姐这些年,究竟是怎么和杨景岳过日子的?
他的心中更加觉得:自己能与若若相识、相知、相守,不知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当珍惜!
“你还有什么话,想要我代奏皇上吗?”
杨景岳摇了摇头,脸上再没有任何颓废之色。
凤寥看了看他,站起身来,轻声说:“姐夫,你自己以后……多保重!”
这大约是他最后一次叫杨景岳姐夫了。
杨景岳朝凤寥深深一揖,目光中露出几分关切之意,轻声说:“王爷心地纯良,胸怀坦荡,景岳一直深感佩服。只是……如今正值乍暖还寒之时,常有风云变幻莫测,王爷……请务必多多保重!”
凤寥朝他笑了笑,点了点头:“多谢你叮嘱,我记住了!”
他黯然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走出了牢门。
牢房之内,杨景岳在他走后,重新在方桌边坐下,提起筷子大吃大喝起来,神情无比轻松。
从牢里出来之后,凤寥惦记着虱子跳蚤的事,没有直接进宫复旨,而是先回了王府梳洗干净、换了衣服,才、进了宫。
成泰帝不动声色地听他讲了详细经过之后,笑着赞了一句:“这差事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