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样的小事,留给妾身来处理如何?怎么说,朱樱姑娘也是太妃赏给妾身的,王爷直接将她退回寿安堂,有些说不过去。”
凤寥哼了一声,捏了捏她的手,站起身来,抬脚就往外面走。
一边走,一边斜睨着朱樱,冷声说:“我这无尘居一向清净,偏你来了就有这许多是非。人缘差成这样,不知道自己反省反省,倒有脸来告状?真不知道你在寿安堂是怎么混成大丫头的!”
简简单单几句话,说得朱樱直接扑倒在地上,哭得更是伤心了。
“夫人,奴婢真是委屈啊!奴婢在寿安堂服侍多年,上上下下的人没有一个说奴婢不好的。如今来了这里不到一个月,竟被人如此作贱。王爷是做大事的人,不耐烦理会这等小事也寻常。奴婢只有求夫人作主了!”
雍若觉得,朱樱这一番哭诉,大约是有些真伤心的——她可能没有想到,凤寥会对她如此不留情面吧?
也不知道她是忘了那两个“攀高枝未遂不幸坠落”的前车之鉴,还是觉得自己是不同的。
看着凤寥扬长而去的背影,雍若压下心底的笑意,问跪在一边的大寒:“你有什么话说?”
大寒连忙磕了个头,焦急地辩白说:“夫人,奴婢真是冤枉的!夫人吩咐奴婢们敬着朱樱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