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辩驳:我只是在劝一个人迷途知返,丝毫不知行刺之事。
皇帝可以因此而不待见凤实。但看在老英亲王的面子上,只要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他就不会把凤实怎么样。
这样一封信,对袁城来说是个保证;对凤实来说,也更安全。
这比一封指使行刺的信,更能保证双方的利益,也更合情理。
凤寥看了这封信好一会儿,看不出有假,心里沉甸甸的。
为了那个位置,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真这样处心积虑地置他于死地吗?
他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
那么,反过来想一想,这件事有没有鬼?二哥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二哥真是被陷害的,这件事最有可能是谁在幕后操纵?大哥?或是别的堂兄弟?
凤寥忍着眼睛里的酸涩,思考着这个问题,却始终没有答案。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将信折起来,收进了自己怀里,对薛州知府说:“你们都退下吧!让我的护卫守在周围,我单独审一审那个袁城。”
薛州知府正巴不得呢!他连忙答应了,十分麻溜地带着衙役们退下,退得远远的,生怕有偷听的嫌疑。
乖乖,那些王爷们争皇嗣之位,已经争到了这种地步吗?
苏名剑脸色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