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并不喜欢,可每当在饭桌上提起这件事,才刚开个头,张宜就会笑吟吟地说:“哎哟,先前你说坐得太靠后看不清黑板,把我给急的,我们悦悦成绩这么好,可不能耽误了,我找老师好说歹说,她才同意让你往前坐。悦悦你就专心上课,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处理好,别担心。”
于是家里人都觉得张宜很好,即使从悦不是她的孩子,一样放在心上,没有丝毫轻怠。
当时年纪小,不善言辞,从悦常常一句还没说完,就被张宜一通话堵回去。其实张宜明明知道的,从悦那个时候正处于内心敏感时期,总是躲在房间里偷偷的哭,张宜撞见过好多次。她不喜欢出门玩,不喜欢和人交际,更别提长期处于焦点中心。
坐在讲桌旁的两个月,每天从早到晚被整个教室的人看着,对从悦来说是那一整个学年里最煎熬的一段日子。
她总是低着头躲避别人的视线,注意力难以集中,神思恍惚,结果就是她的成绩下降,一掉再掉。
从盛训了她好多回,张宜更是焦急,倒教从盛反过来宽慰了一番。
这种事情多不胜数。
眼前的安萃和张宜肖似,戴着温和无害的面具,牢牢抓住所有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不放过一星半点的机会。
明明是自己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