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盛晓得白费力气,终于安生。
卓书颜第二日听说,不免担心:“你跟你爸闹得这么僵,会不会不好?”
从悦说:“没什么不好。大三的学费他已经给了,大四给不给无所谓,这一年我做家教,有足够的时间攒钱。”
换做十几岁的她,不管再难受都只能忍耐,现在不同了,她已经成年,开始有挣钱的能力,再不济也不会饿死自己。
至于学费,那是从盛离婚时作出的承诺,本就是他的责任。该拿的,从悦并不心虚。
“那你的户口,证件什么的……”卓书颜担忧起别的。
从悦笑笑,早有准备,“我父母离婚的时候,我的户口就单独迁出来了,我自己一个人一本户口本。来上大学,所有证件我从一开始就随身带着。”
卓书颜愣了愣,“哇”地一声,抱着她的胳膊赞叹:“想的还挺周全!”
从悦笑笑。
“哎不对。那你过年还回去吗?”
“再看吧,反正早晚都是要离开家过的。”从悦并不难过,亲情的羁绊有时并不一定是正面的,能摆脱反而是好事。
“也是。不然这样,我家人少,到时候你可以……”
卓书颜一听,思绪越飘越远,开始计划起从悦的春节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