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跟我说的。”詹临道,“她刚到佛罗伦萨的时候我的确追过她,但是她马上就拒绝了我,后来我就歇了心思。我可以发誓我对她现在真的没有那种意思。”
关佳尖声插话:“你们是一起的,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詹临不理她,对江也道:“后来跟从悦做朋友之后,了解了蛮多你们的事,她经常提你,尤其是别人追求她她拒绝之后,你知道吧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那个时候我就挺好奇,能让她这样惦记的人是什么样,今天总算认识了。”
“我今天找她除了叙旧,还有就是我这半年一直在追一个我喜欢的女生,她也回国了,这方面我比较没经验,连一次正式约会都还没开始,所以才来找从悦讨教。刚刚玩游戏的时候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只是开玩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缓和气氛,“从悦经常说我这一点很讨厌,咳……有时候确实是,我也知道,抱歉。”
江也认真听了他说的每一个字,到后来,眼神直接略过他,看向一旁的从悦。她靠墙而站,歪头看着他,始终挂着一丝笑,温柔而平和。
就像知道他不会走,而她也始终会在那里。
……
江也送从悦回到公寓,她兴致十足,拉着他在茶几边继续玩牌。两个人没有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