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着,昨晚受累的地方莫名又觉得不适起来。
“既然你这么想玩,我就陪你玩好了。”江也没给她太多考虑时间,趁她还发怔,坐起身,一副勉强作陪的样,看着很有几分欠揍。
铺在床上的一局象棋,下了不过几分钟,从悦就被一把捞进江也怀里。她正节节溃败,江也道:“你也没必要下了,怎么下都是个输。”不由分说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吃她一个棋子,另一手便解她一个纽扣。
从悦坐在他怀里,气得脸都红了,“哪有这样的,不让我下,就你一个劲地下……”
“嗯哼。”江也眉头轻挑,脸皮堪比城墙,丝毫不为所动,“有意见?”
没几句话,象棋随着沉下去的床垫和纠缠在一块的两人,被掀翻到一旁,棋子凌乱四散。
……
半个小时后,从悦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江也的肩膀早被她咬出了数个牙印。他穿了件睡袍,腰带松松散散系着,因她说口渴,出去给这位祖宗倒水去了。
江也端着温水进屋时,从悦搁在床头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是卓书颜,她清了清嗓,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引人遐想,这才接听:“喂?”
那头卓书颜的语调听起来略带紧张,张口便是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