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和沅冥宇正在一辆车的事情说一下呢?觉得没有必要?还是什么?
南宫漠一口咽了下闷酒,热辣辣的酒直达喉部,嗓子一阵刺痛,难受得不得了,咳嗽出了几声也没有得到缓解,正打算出声叫服务生拿杯水过来,可是又发不出声来。
“先生,一个人喝闷酒吗?要不要我坐在一边陪你喝两杯?”
却是一个一身黑色布裙,有着深遂眼神的青年女孩,纤细的腰肢,脸上的小酒窝上堆积着笑意,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可终究想了半天,记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她看上去大约27、8岁,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正适中的披在瘦肩上,肩头有一朵梅花的纹身,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的冷光。
以南宫漠的眼光,这可是一个极品女孩,身材比例正是黄金比,笑的时候贝齿白白的,能让人产生一种要靠近这个女孩。她的眼睛里,又充满了一种智慧的光,绝不是那种以酒解乐的轻浮女性。
她给南宫漠端来一杯白水,仿佛早就认识他一般,将水递到他手里。“一个人喝酒是容易伤身的,还是要两个人喝好一些。可以和我干一杯吗?”
“也许吧,敢问您小姐贵姓?”南宫漠的绅士风度,向来在女人面前掩饰。
“家人都叫我甜儿,你也这样叫吧,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