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此时红玉心中无比的畅快,他苟延残喘这么些年,满腔的恨呀,终于要得偿所愿了,此时更是毫不避讳的回答了晏征毓的问题:“你是不是觉得皮鲁兵不敢动你?”
晏征毓难看的脸色让他更为得意,笑声大了起来:“她是不敢,可是——我敢啊。”最后三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尾音拖的极长:“你就别想着回去了…”
“贺心…”晏征毓目眦尽裂,几乎是从牙根挤出了这个多年未曾喊过的名字,双目充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贱人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刃,慢悠悠的朝她走过来。
胸口中像是烧了一团火,悔不当初,她当初就不该疏忽大意,居然让他活下来,有种谋划多年却一朝不慎,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切都毁于一旦。
冰冷又锋利的刀刃贴在脖颈上,几乎可以感受到它下一刻的轨迹,她就这样死了?
不,不可能,她不甘心。
晏征毓心中百转千回,眼前的男人却不给她半点缓和的机会,拿着手中的刀子,直直盯着眼前晏征毓的眼,眸子里带着兴奋,更是疯癫。
一手掐住她的嘴巴,巨大的极其仿佛要把晏征毓的下巴掰下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往前一捅——
浓艳的血花,在晏征毓的腹部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