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如果不是她,她贺氏一脉,又怎么可能遭到晏征毓的毒手。
    “大家应该知道!”谢常华突然大声喊道,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方张口,就要将晏祁的身世彻底抖落的那一刻,突然脸色剧变,持箭的手剧烈一抖,瞬间在晏祁的脖颈上划出一条血痕,整个人有如突发病症,以可见的速度浑身红肿起来,被晏祁冷眼推开,目光在一旁楚故身上顿了顿,对上谢常华狼狈的眼。
    “你……”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冒出的冷汗迅速打湿了谢常华的鬓角,让她看起来十分狼狈。
    眼前的一切疼痛到模糊,谢常华蓦地意识到什么,眼底盈出血来,蜷缩着身子,七窍冒出黑血来。
    神智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谢常华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故近在眼前的脸,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
    她败了!怎么可能?
    棋差一招,她只要杀了晏祁,只要杀了晏祁!最该死的还没死!
    突然想起今早出府前楚故同她喝的那杯酒,楚故!楚故!
    “将这逆贼拿下!”然而楚故才不去管谢常华在想什么,棋子利用完了,就失去价值了。转而面向晏祁,躬身相请:“殿下受惊了…”
    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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