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干又苦,老关要递给陈大人尝,陈大人一脸嫌弃的表示自己不喜欢吃鱼。
于是老关只能自己咬了一口,觉着是盐水戳多了,于是重振旗鼓拿了一窜蔬菜往烤架上放……
翻转戳料,明明做得肆意潇洒,动作间就跟挥笔泼墨搞巨作的大贤似的特有范儿,看着也好看得紧,可偏偏烤出来的东西只看着都觉得味道肯定古怪非常,除了他自己并没有人愿意尝试。
中午饭也就没单独做了,就着烧烤吃着锅子喝着小酒,笑谈间一顿饭就吃了一个时辰。
酒足饭饱,向南让大树抱着打瞌睡的阿泽回房间睡午觉,自己坐在凉亭里跟周子才抿着果酒眯着眼看林渊跟陈大人作接头时衔尾诗。
老关确实是个风雅人,喝酒喝到尽兴,又觉着这环境好心情好,嚷着要给大家弹琴助兴,一群大老爷们儿愣是在凉亭里打发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这个下午向南真有点喝多了,虽然果酒酒精含量不高,可关键是周子才这厮觉得没意思,非要让舞墨将自己那边带来的酒水给倒上要跟向南拼酒。
向南酒量一般,前朝酿酒蒸馏技术就已经从北边马背民族传了过来,那可真是烧刀子,一入喉就暖呼呼的一股热流落进胃囊,要不了半碗向南就晕乎乎的发蒙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