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栏上甚至还贴了公告,让大山县的人知道他们新的父母官就要来了。
不过县丞等人掐算着怎么着也得再等个一二十天新县令才能到,因此向南第一次抵达县衙的时候,外面只歪歪扭扭蹲了两个正百无聊奈蹲在门槛边大鼓下唠嗑的当值衙役。
向南率先下了马车,抬头眯着眼看了看衙门上那块匾额,大山县县衙几个字原本应该是淡金色的,衬着黑底匾额显得庄重巍峨。
然而这大山县的牌匾明显是经历了许多风雨岁月,黑色底漆斑驳脱落,淡金色大字也褪成了乳白色,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向南忍不住抬头又瞅了一眼,县衙外避雨的屋檐边角处甚至还有碎瓦甚至缺瓦的情况,县衙大门可是衙门的门脸,连这里都如此破败,向南不得不怀疑后院会不会下雨天都要漏雨。
叹了口气,向南让大树去叫那两个不知道说什么正说得特投入的两个衙役,自己转身将阿泽抱了下来,而后又接了蹬着小腿蹦跶着张望四周显得格外精神的笑笑,最后再单手牵着赵悦跳下马车。
一家四口站在自己即将生活几年的地方,小孩儿自是好奇新鲜,向南却有些愁眉不展。
无论是皇上那晚书房夜谈还是前几日跟付太守闲谈,这些人都透露出了一个意思,就是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