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试过的,本官自然会向上禀报皇上,也会为你提供最大的帮助让你能将此事研究透彻。”
头发凌乱一身脏污看不清面容的谷大夫鸡爪似的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向南的小手臂,一双无光的眼颤了颤,直直的盯着向南双眼看了半晌,似乎是在确定向南是不是在哄骗他。
先前也不是没人一脸温和的耐心听完他说的话,然后敷衍的想要哄骗他暂时安静下来,就像一个正常人在哄疯子别胡闹一般。
向南不知道谷大夫经历过什么,不过一个能将年轻时候出门诊治遇见的偶然例子坚持将近十年的探索,心境定然是坚定的。
换句话说,能将这样心性的人逼得宛如疯子,那经历必定痛苦煎熬。
没有自己去经历过的人,哪怕是共情心理再接近,依旧无法坦然的说自己能理解。
向南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任由谷大夫拽着自己手臂,“蓝天,去厨房端些热饭热菜来。”
大树出门了,这个月衙门里开交流大会,接待的人很多,蓝天自然是留在衙门里到处跑腿。
蓝天听不懂向南跟这个疯子似的乞丐说的话,刚才一直警惕的盯着谷大夫,就怕这人真是别人说的疯子,发起疯来伤到大人可就不好了。
此时听向南的吩咐,蓝天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