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颤,而后露出个调侃的笑,“咳,怀允,别怪叔叔嚼了妇人的舌头,你娘守寡二十余年,现在你跟你妹妹自是长大成家了,不知对你娘改嫁有没有什么看法?”
陈大人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花生米喷了出来,还很是不雅的喷到了饭碗里。陈大人恼羞成怒的拍了筷子,做出撩袖子要干架的模样瞪钟大人,“你一个好端端的正三品大臣,突然说这种事脸都不红的吗?还要不要脸了,啊?!”
最后一声“啊”还说得特别激动气愤,嗓子拔得高高的,引来周围同僚好奇的张望。
比起陈大人,钟大人却格外淡定,只是杵着手肘懒洋洋捏起酒杯送到嘴边刺溜抿了一口酒水。
酒水入喉,一股热流就满眼到了肚子里,钟大人舒坦的舒展了眉毛,斜眼戏谑的笑睨面红耳赤的陈大人,“我这不过是在跟怀允闲话家常,怀允家里又没有别的当家人,说一说又怎么了,怀允都没激动呢,你激动个啥?”
原本听了钟大人的提醒正在琢磨这事儿的向南闻言也不由顺着钟大人的话扭头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家师傅。
陈大人被两双眼睛看着,顿时跟被踩了尾巴的狗子一样,想发飙可扭头发现踩自己尾巴的是交好的人,顿时又瞬间消了那股劲儿,不敢发飙了。
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