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前段时间小区里有人在大半夜闹腾,好几天了没找到正主,舍翅鸟又刚好在准备司法考试,昼伏夜出,被骚扰的受不了,干脆就搬去了学校宿舍。
    当时是王拉拉去帮的忙,大半夜的两个人蹲在铁门外边,一个穿着黑风衣带着白手套,神经兮兮的把搬家公司的车用消毒水擦了一遍,另一个唉声叹气,说你真的可以么?千万不要吐出来啊,舍翅鸟回答说你放心好了,宿舍我一个人住,剜了一层墙皮下来,厕所浴室全都翻新,最新型的鞋套机也已经安好了……
    陆尧那时候没在,值夜班的同事给他转述了一遍,并生动形象的描述了搬家工人煤灰一样的脸色。
    所以这次舍翅鸟能来医院,是件让人非常刮目相看的事情。
    舍翅鸟问:“你要去追么?我想上去找拉拉。”
    陆尧说:“我一直觉得你跟王拉拉是真爱。”
    “比起密密麻麻的细菌跟墙壁地面上看不见的口水尿液精液和其他体液,”舍翅鸟谦虚的说:“很明显我跟拉拉的友情更重要。”
    随后他扭头看了两眼,说:“你知道消毒室在哪儿么?我想先去冲一下手,出来的时候忘了戴手套……”
    “你自己去找找吧。”陆尧说:“现在看来更爱拉拉的人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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