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小臂到手指已经麻了。
    “……挖出什么来?”陆尧说:“他们想挖什么?云姜已经死了,用不了几天新的七组组长就能上任,哪个管辖区域背地里没点龌龊的事情?上边这么搞是不准备给我们活路了?”
    领导敲了敲桌子,压低了声音:“陆尧,你年纪不小了。”
    陆尧冷笑着说:“我十几岁进的国安,让你们压榨了这么多年,现在是连我的骨头茬子都要了?”
    “……”领导问:“你激动什么。晏轻是你什么人?
    陆尧哑然。
    这话中的意思的确是过于隐晦了。
    领导不动声色的说:“五毒用处太大,我们不会害他,他在北京也能接受……接受更好的教育。”
    这语气顺着陆尧的脊背一路上滑,最后重重的压在了他的神经末梢上。
    陆尧约莫十几岁的时候,也是被他用这种语气哄骗进国安的。
    那时候他刚从那场大火中走出来,一连失去了父亲母亲和两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弟妹。一个人茫然的站在焦黑的墙壁边,看着消防官兵来来回回的忙碌,很久之后大火终于被扑灭,那所起火的楼房也被另一群人接手了。
    领导叼着一根烟站在那里,对身边人轻声说:“……就剩这么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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