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鸟牵走了。
陆尧找了借口,先行一步,溜回了家中。
这几天的事儿繁琐又麻烦,他也懒得搭理巫龄,在他询问前就单手把他扔进了晏轻的家门口,然后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一开始好歹闭上了眼睛,结果床上满是陌生的味道,陆尧嗅了一会儿,忽然发觉这跟晏轻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顿时心虚的爬了起来,又在沙发上窝了一晚。
陆尧开始避着晏轻走。
小孩儿一根筋,一开始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来,有天下课手里抓了一张试卷跟一颗糖,磨磨唧唧的凑到陆尧身边,想把糖往他嘴里塞,结果陆尧神经紧绷,差点失手给他打掉,反应过来之后也没有接过那颗糖,扯了几句就跑了。
晏轻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奶糖在手心几乎要被融化。
“你怎么招惹到他啦?”巫龄明知故问。
晏轻罕见的没有反驳他。
少年低头看着自己手心的奶糖,乖乖的在娑罗身边坐好,说:“我没有招惹他。”
巫龄说:“哦,那其实也很正常。人都是善变的,看你一眼觉得喜欢是善缘,但是多看两眼就不喜欢了也没错,人啊,就是在相处久了之后才能看清楚对方的真面目的。”
晏轻:“……”
巫龄大力蛊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