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缩水成了一团。他故作轻松地踢了一脚,然后对晏轻说:“你上楼写作业吧。”
    晏轻什么都没问,乖乖往楼上走,陆尧也两只手插在口袋中,拧开了门把手,却没有进去。他面对着防盗门,修长的手指搭在铜金色的门上,听着晏轻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上,然后是开门声、闭门声。
    ——进去了。
    现在温差大,呼出一口气,一触及到冰凉的门就会迅速凝结成小水珠。
    他从怀中掏出烟,低头叼着,边开打火机,边悄无声息的走了回去。
    通讯手法有很多,传递讣告,大多数非人都选择比较原始的方案。死者为大,入土为安,生死的事儿就必须掂量仔细了,免得引死者愤懑怨恨。他曾经见过余三七收到过符篆,大晚上的,老道士一个人跪在后山,眼前略过那么点星火,眨眼功夫就烧成了一团火球,最后落下来的时候反而是张蜡黄粗糙的纸,上面用极秀丽的字体写了远去之人的道号与俗名。
    老道士满脸萧瑟之意,左手压右手,重重的行了大礼,几乎要把头磕进潮湿的泥土中。
    没见过谁家讣告是冲着活人发的,不怕损阴德遭报应么?
    他捻着那个小黑点,轻飘飘的捏了两下,却忽然听见了晏轻的声音,“云南那边分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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