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趴在上面偷听。
    九组组长,号称跟陆尧有着坚定地革命友谊的那个。
    “四组的那位在里边挨训,下一个就轮到他了,估计想听听领导是怎么变着花样骂人的。”云姜笑了笑,说:“其实我一直搞不懂你们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奇怪的错误被喊过来挨训,每次听到都觉得不可能的吧,怎么能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来,有一段时间还认真分析过你们的行为,后来就想通了。”
    陆尧皮笑肉不笑:“哪里奇怪?”
    “老九住在漠河那里,天冷下来的时候他暖气坏了,就在山上烧火,三昧真火,一口气把整座山头都烧没了,听说那边林业局的人快疯了,写了上万字血书,一纸参到北京来,说放火烧山,牢底坐穿。领导花了挺大功夫才把老九保出来的。”老五小声说:“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山头进去的组长,我也觉得挺傻逼。”
    陆尧噎了一下。
    云姜温和的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他们两个身高差不多,云姜还要比他瘦一点,眉眼也更加温顺。他在国安组长中算是个异类,平时独来独往的,不笑的时候显得格外阴沉,老五有点怵他,找了借口去陪老九了。
    陆尧双手抱胸,问:“还有事儿么?没事儿我就……”
    “领导跟我说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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