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死亡,故去的人都是直接葬在村尾小山坡后的,千万别被冲撞了。”
    陆尧应了一声。
    他目光沉沉,看着符虞脚步平稳的离去,下了雨地滑,这姑娘脚上蹬了一双黄色的胶皮鞋,抬脚落脚间溅起一片泥花。
    晏轻站在窗户外边,把篮子往他手里一放,醋气冲天的挡住他的视线,说:“别看了。”
    陆尧问:“人家背上长花了,你有么?”
    晏轻走进屋子中,陆尧还靠在窗户边坐着。这次出来没有带多余的鞋,但是干净的袜子还有几双。晏轻一只手拿着袜子,另一只手抓住陆尧脚踝,硬是把他往床沿这边拖了一点,然后给他穿好,隔着裤子亲亲他的膝盖,说:“我没有,但是我能把她的花……”
    撕下来。
    陆尧抬脚抵住他的肩膀,笑着蹬了一脚,晏轻纹丝不动,问:“另一边要蹬一下么?”
    他手还扣在陆尧脚踝上,指腹缓慢的摩挲着那一片肌肤。陆尧摇摇头,晏轻就垂下眼睛,给他把另一只袜子穿好,陆尧坐在床边,忽然说:“入夜的时候还比较容易遮掩,白天呢?白天她准备怎么解释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的事情?”
    他感应能力弱,是相对于晏轻、云姜这一类的人来说,而遗弃者的身体太羸弱了,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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