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陆尧挑着眉,问:“你要出去?”
    蟾蜍默默的把盆子放了回去。
    云姜站在门外,弯起修长的手指,扣在木门上。
    咚咚。
    陆尧在里边,踹了一脚门,问:“符虞我收下了,这边的事情不劳你再插手,我之前从火车上滚下来,已经给你演完一百二十分钟了,你最好也别来惹我——”
    “……”
    天色将沉,云姜天生体寒,手腕素白的一片,在寒风中留了这么一小会儿,那张不见瑕疵的皮上就已经冻红了一大片。他垂下眼睛,遮住里边起伏的心思,半晌抬起头来,嘴角又挂上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