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还有个结。”他说:“别像是我当时那样,发现走不通之后,就干脆放弃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说不定等入了土,都没人愿意给我上香供奉。”
陆尧不耐烦道:“行了知道了,退一万步讲,我找不到救你的法子,那只要我活着一年,年年清明都去给你上香,成了吧?”
云姜得寸进尺:“过年也要去,再加一个元旦,我想吃元宵。”
“……”陆尧说:“用不着等你死了,我回邺城就给你包,顺丰邮过去了就赶紧吃,别整天妄想觉得塞冰箱里能当储备粮——我厨艺一般,包起个圆儿就不错了,包不紧,到时候馅儿坏了别来找我哭。”
他们两个一路回了茅草屋。
晏轻搬了个小马扎,腰背挺得笔直,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陆尧寻思着应该是他们前脚走,他后脚坐在哪里了。
云姜站在篱笆门外看了一眼,对陆尧说:“火车是单向的,三天走一趟,你要是想走,记得明晚去轨道上等。”
“你不是饿了么?”
“我不进去了。总共三个人,两个都不欢迎我,我进去自讨没趣么?”云姜笑了笑,说:“你低头,我送你个好东西。”
陆尧往前一凑,云姜漫不经心的伸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子。他衬衫被挽在了手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