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尖锐的刺疼,言蹊蹲下身张开手虚环脚脖子,不管身后齐腰的发瑶曳坠地,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染上了晨间的雾气,苍白得让人侧目。
幸好有风,吹去了眉宇间的轻愁。
“嗯,没事,你别担心——”
女声清浅,仿佛古森里早晨里莺鸣林霄,戛然而止,让人听了忍不住驻步寻味。
言蹊挂了那头的电话,屈着腿将崴了的脚伸直,发现脚踝处有些红肿外倒也看不出什么,扶着身旁的树,悄悄踮起没有受伤的那只脚,将枝头的皮绳摘下套在手腕。
那道妙曼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林间。
清风送暖,一丝不易察觉的温香钻入鼻尖,将一切看在眼底的某人转身朝着言蹊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背道而驰。
退休的老爷子们练完太极聚在一起唠嗑,不知怎么突然提起了言蹊,那个每天早晨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练太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心静。”
谢老教授发话,众人应和,七嘴八舌地说道,现在少有年轻人喜欢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三个月来,小姑娘一天不拉地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她的坚持众人都看在眼里,要是心不静的小年轻哪能坚持那么久。
由这个话题,引起了老头们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