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当回事。只有痛起来的时候才知道,现在这身体不是别人的而是自己的,而痛起来也只能自己受着,分不了给别人。
看着言蹊乖乖的,谢舒的脸色才好了点,提起手边的毛笔开药方。
陆衍深静静守在一旁,等开方子的时候突然握住了言蹊微凉的手,“帮我端杯水吧。”
言蹊微怔,旋即反应过来,看了看他,很快点点头走了出去。
她顺手将门带上,背对着门轻吁了一口气。顿了顿,正准备去厨房的时候,发现老爷子一个人在一旁的客厅里守着一盘棋,眉头紧锁,法令纹深邃了许多。
还真是熟悉的一幕,以前她家的老宝贝也是守着一盘棋,大家都忙,没有人和他对弈就自己和自己玩。
悄悄地走进一看,老爷子正烦恼如何破局,就见一阵阴影从右渐染,抬头一看,是阿衍今天带回家的小姑娘。
见她盯着棋盘上看,不由问:“会下?”
他守在客厅就是为了等那个臭小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回来那么久都还没和他好好下过一盘棋。
言蹊闻言俏皮地眨眨眼睛,“会啊,但是胜负难说。”
有点意思。
老爷子清空棋盘,两人正式手谈。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等陆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