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一道长至手心的伤,快速将手上渗出的血抹在事前准备好的白布上,等整块布染上殷红的血才将布收起来,这才在伤口上缠上一块不起眼的小棉布。
抱着那快浸满血的布,言蹊做贼似的走到后花园里,找了个偏僻绝对没有人的角落,掏出怀里藏着的东西,拿出洋火擦出了微弱的火光,将那一闪而过的红色烧毁。
言蹊自以为的好位置,可从另一个隐晦的角度看,正好一切都纳入了站在窗边的杨谷柳的眼底。
这个人,她一直都觉得很奇怪,现在他躲在这里在做什么?
等人走了,杨谷柳沿着另一条路,来了刚刚言蹊待的地方。地上除了泥土有新鲜翻动的痕迹外再无其他特别,如果不是她盯着,她估计没有谁能发现这里的一场。
想着,杨谷柳蹲下身,徒手扒开了面前的泥土,坑里除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灰烬以外再无其他。一无所获的杨谷柳烦躁地起身,却被不远处一个反射着微光的物体吸引了过去,走进一看,一块光滑的小碎石旁是一块还没烧干净的碎布。
暗红色的小碎布旁全是烧焦的痕迹,估计是被风吹到这里来的,杨谷柳闻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有些不解,这人跑到这里来烧染了血的布?
忽然联想起言蹊每个月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