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凌菲站在原地回头望着言蹊离开,湿透了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描绘出了妙曼的身姿。和他们运动员不一样的纤细,仿佛捻在手中轻而易举就能折断的细腰,踏着摇曳生姿的步履缓缓离开了。
原来,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类型吗?
不得不说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的答案,没想到他也无法免俗。
邵凌菲因为明天就要去美利坚集训了,男队女队是在不同地方集训,因为是封闭式的训练场地,所以就算是他们半年之内也无法见面。
她想接着今天这个月色正浓的夜晚,希望月光给予她力量,就算不表白也希望能将手里的东西送出去。
只是现在看来,无论是她还是她手里的东西都显得十分多余。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可以和他那么亲密的人。
有的时候,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来迟了一步。
邵凌菲转身离开,和来时没有两样,只是离开的脚步背上了沉重的感情——那份想诉说却又只能憋回去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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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嘉泽坐在去机场的大巴上,十分的不开心,身边的低气压就连瞎子都看得出来,众人机智地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
那个女人!
宛嘉泽想着今天他飞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