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宛嘉泽沉默离开。
一声叹息,其中饱含着无奈。
言蹊回到家的时候,宛嘉泽蹲在她家门口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一只腿屈着手搭在膝盖上,靠在墙角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阿泽……”
宛嘉泽抬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抱歉,我实在没地方可去了。”
言蹊一愣,出了这样的事,只要是关心他的人都会不好过,本该喜悦的时刻却背上了作弊的嫌疑,大家都不好受,其中他本人尤甚。
男人远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坚强,他们有时候也需要躲在角落里独自舔伤。
言蹊没有再开口,打开门之后宛嘉泽跟在她身后也进了屋。
“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
从事发到现在,估计他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宛嘉泽洗完澡出来发现有间房门开着却不见言蹊的人影,他走过去发现屋子里只留了一盏暖黄的床头灯,旁边放着一杯牛奶,之后在外其他。安静得仿佛世界只有他,而牛奶升起的白汽在温暖着他。
宛嘉泽全身放松倒在床上,呈大字装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被子上散发着太阳的味道,带着温度包裹着他。
“吱——”
房门被打开,宛嘉泽瞬间从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