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抬头道:“我叫言小蹊。”
徐明朗摸了摸鼻子,兑现承诺帮她扶着水壶倒水洗手。言蹊低头洗手,一丝不苟地连指缝里都搓得干干净净,徐明朗百无聊赖无意间瞥到领口一闪而过的雪白,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看,言蹊已经洗好了手站了起来。
他刚刚眼花了?
言蹊洗完手就找慕炎,左看右看没找到人,心下一跳,绕到货车前才发现他蹲在一旁抱着脑袋,手指插进发间,锋利的眉紧紧皱在一起,连她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他身上外伤好办,只是头上的伤却不好处理,关乎人体内最精细的大脑,她没有细细诊断一时间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慕炎刚刚看到徐明朗手里拿着的军用水壶觉得十分眼熟,可他怎么使劲想都想不出来他到底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水壶。他越想脑袋就越疼,他骨子里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反骨,越疼他越想,最后痛得蹲在地上大喘气。
“别抓头发,抓我。”
言蹊轻声哄着,牵过慕炎抓着头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哪怕手被抓得涨红,她也没有吭一声。
慕炎感觉到手心里一阵温软触感,猛地回过神之后将手甩开,径自走上了货车的副驾驶座。言蹊蹲在一旁揉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