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成了悬在她脖子上的刀,不知什么时候就能至她于万劫不复的地步。
所以她必须在最坏的情况发生之前,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徐明朗那里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那就是她必须自己强硬起来。
言蹊想到这深吸口气,看着在床头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已经睡过去的男人,悄悄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屏息凝神半秒,那双手似乎有魔力,她的脸和他的手相接触的地方传来的温度直达她的心口。
心头一颤,言蹊赶紧将手甩开,一双手就已经能让她缴械投降,对这具身子的坑爹程度言蹊有了一个更准确的认识。她该庆幸的是,她除了对这人的反应不受控制之外,对其他男人的触碰至少还有抵抗的能力,不然她觉得自己干脆躲在深山老林里过着山外客的生活算了。
推了推身旁的男人,言蹊小声道:“言大哥,你睡着了吗?”
果然,没有人应她。
言蹊原本想将床边的人推醒,可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上前从他手里拿出他房间的钥匙,横跨他下了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在房门轻轻被关上的那一秒,屋内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手指尖微动,他刚刚明明看到了那双白嫩无暇的小脚从眼底晃过——那是和她露出来的肤色截然不同的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