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真的会下口咬,还是毫不留情地咬。
“黑当征子,闷打白棋。”
韩修筠最终还是开口了。
言蹊一抖擞,她也是当局者迷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步,如今经过韩修筠一提醒,好像柳暗花明又见一村,整个棋盘都活了。
韩温瑜看了眼又转头继续看新闻的自家大哥,他是棋圣的关门弟子没错,可韩修筠却是他的同门师兄,两人的棋艺倒是师出同门,可真正在棋盘上却是他输得多。
就像刚刚,韩修筠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漏洞,一下子让他置于被动的位置,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韩温瑜捏了捏言蹊的脸,“以安来了,我们要出发了。”
言蹊拍掉自己脸上的咸猪手,倒也识趣地见好就收,继续下下去,谁输谁赢还真没个定数,还不如轻轻翻过当做两个人平局,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出发去玩喽!”
言蹊从沙发上下来,穿鞋的时候被地毯绊了一脚,身子不受控制往韩修筠身上栽去,结果将人撞了个满怀。
韩修筠没想到言蹊会朝他跌来,下意识地伸手将人抱住,这才没有撞上沙发上的木饰。
“没事吧?”
言蹊将脑袋埋在韩修筠的怀里,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