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糖是什么时候到他手里,更不会知道从他手里到她手里其中又虚度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言蹊收到了心心念念的糖,对韩温瑜的小动作倒也没再计较,低头摆弄着手里糖,心情也如同手里的七彩糖一般绚烂。
雪花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地底,空中飘起白花花的柳絮,落在人手上的时候立刻融化成了与人共温的水珠,从冰到水的变化几乎只在一瞬间。
那边导演喊话说言蹊刚刚那场戏过了,要准备拍下一场戏了。
因为下雪,导演组临时决定拍木小树最后临死前的那场戏,天时地利,这场戏可以说是整部戏一个画龙点睛之笔,可以说这整部戏就看言蹊这场戏拍得好不好,如果效果好,那么这场戏就是一部能引人思考的戏,如果拍得不好,那这部戏就只是一个披着年代感卖情怀的三流电影。
道具组在准备道具,那头划转的楚楚姐喊言蹊过去化妆,这次她的妆容是大头,要将她一个青春年少的小姑娘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对于化妆师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诶,这就来了!”
言蹊自己也没想到导演说风就是雨,最后那场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没想到那么快就要拍,扭头对好不容易来一趟的韩温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