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
马赫苦笑,指了指还呆在原地的封华,对身旁的人说,“把她先带下去吧,先生一时半会腾不出时间,人先带走吧。”
封华回过神来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被人拉了起来推着她走的时候,最后一眼望向楼上紧闭的结实实木房门。
只是哪里却没有一丝一点声音泄露出来。
而屋内却不像众人想的那样,老祖宗坐在沙发上,小姑娘张着一双小细腿横跨在他的大腿上,两双手还绑在身后,只是小姑娘抵不过天性使然,面对吾斯年红宝石的眼睛,时不时低下头亲了又亲。
像只小啄木鸟,言蹊低下头轻轻一啄吾斯年的眼皮,他又睁开眼睛,她看得满心欢喜又低下头轻轻啄了一口他的眼皮。
一直一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也乐在其中。
只是吾斯年的眼睛缓缓褪了颜色变成了最平常的深黑色,言蹊顿时没有了兴趣,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太羞耻了,红着脸准备从他身上趴下来。
“喜欢?”吾斯年揽住小鱼儿纤细如杨柳的腰肢,笑着问她。
言蹊想了想那双绝世美丽的瞳孔,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还想看吗?”缓缓地说,男声诱惑着深海里的美人鱼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