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开始冷漠的模样,言蹊不敢在这样的他面前造次,于是乖乖的将手里的片子递了过去。
莫羡盯着手里的颈椎片子看了看,半响之后说,“确实是颈椎生理曲度有点变直,不过其他问题倒不大,我建议你选择保守治疗。”
言蹊现在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忙不迭地点点头。
只是半响之后才想起来,问:“保守治疗是怎样的呢?”
莫羡头也不抬,“就是推拿按摩牵引之类的方法帮助你恢复。”
原本对于常人来说不成问题的按摩到了言蹊这里却是一个大问题,言蹊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哪怕只是旁人轻轻一碰她都能一跳三米远,更别提旁人在她身上按摩推拿了。
好半天没有听到那道细细软软的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莫羡从病历本里抬头,这才发现对面的小姑娘皱起了一对小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世界大难题。
“怎么,有问题?”莫羡放下手中的钢笔,问。
钢笔反扣搭在桌面上的声音让言蹊瞬间回神,面露难色地道,“我……我怕痒。”
莫羡眉毛以为不可见的趋势微微上挑,他之前算是见识过了小姑娘是有多么怕痒,如今听到她说起这个问题倒是他一时疏忽了。
“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