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盯着藏在角落阴影里的人,那天在酒吧,他本来看上了个小姑娘,结果被这人截了胡,结果好巧不巧今天在晏镇一中看到这家伙,立刻召集手下的兄弟来围堵。
上次输得太惨,那瘪三的一脚踹得他至今胸口都还隐隐作痛。
“小瘪三,你要是现在跪下求饶,叫我三声爸爸我说不定还会放你走。”黄毛阴测测地笑了笑,“否则不要怪我以多欺少了。”
角落里的人靠着墙,有墙阴挡着看不清正脸,只能看到那笔直挺立的鼻梁。
言蹊仔细看了看,发现男人露出的山根又挺又直,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发现宽松的长裤也挡不住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
她记得阿奶说过,鼻如悬胆,家财万贯。
这是一个命好的男人。
“你是谁?”
这一句话简直比一万句嘲讽还要扎心,果然,小黄毛气得头发都要炸了,怒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
言蹊没有上前,以多欺少本来就不光明,她一开始就打算作壁上观——看戏而已。
只是出人意料的时候,男人的身手比她想的要好太多,只是好在哪里她说不出来,总觉得有种大开大合的英气在其中,不像一个小混混能有的身手。
果不其然,即